经过两天修养,除了左手不能用劲外,不会影响右手写字,但不能碰水,怕感染,洛月嗅了嗅自己,满脸嫌弃,笨手笨脚的将左手用保鲜膜缠住,心想还是要干干净净上考场,可刚出来,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,洛月就看见自己的贴身衣服挂在了阳台上,白皙的脸颊晕着一层淡粉,就被景书拉着吹头发。
“小月,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了?会感冒的?”
心跳骤然加速,景书的气息还在脖颈间缠绕,转身措不及防的眼神交汇,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,洛月捂着脸赶紧跑回屋。
洛月一遍遍问自己,突然摸了摸前面,一阵红晕过后,就在衣柜里一阵翻腾,些许是太紧张,也可能是太激动,小衣半天扣不上,还不小心将伤口碰到,随着屋内一声吃痛的叫声,景书推门而入,洛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,浑身滚烫,本能蹲下,捂着微微隆起的山丘,催促景书出去。
“我我这就”
关上门,景书冲进厕所洗脸让自己清醒。
洛月歪在沙发上,白裙子将脚包裹着,正反复看着朋友写给自己的话,浑身充满干劲,可是班级5人,洛月只收到了48份,叹了口气,抱着卡片,微微有些遗憾。
“小月,等你考完试,哥有话对你说。”
“什么话,哥现在能不能说?”
洛月翻身将左手递过去让景书换药,看向景书的眸子总闪着星光。
“哥,你告诉我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