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书将洛月护在怀里,玻璃重重砸在他的肩上,疼痛席卷全身,却还在检查洛月有没有受伤。
“哥,我没事,你怎么样?”
景书咬牙摇头,蹲身去捡老照片,当时之所以搬家没有带走,是因为爷爷告诉他:“小书,将这些照片留在这里,就代表我们的根在这里,我们就不带走了。”
目光所及,皆是回忆。
此时肩上传来的疼痛早已不算什么,洛月将照片捡起递给景书才发现,景书肩上全是血,四周隐约传来旧木断裂的声音,景书隐隐有不好的感觉,可洛月突然看见墙角的东西非常眼熟,跑过去,蹲身去捡,梁木突然坠落,洛月本能抱头蹲下,好在没被砸中,景书跑过去,拉起洛月就跑。
冷风吹起门帘,洛月隐约看见床上躺了个人。
两人刚跑出,整个厅堂就倒坍了,巨大的轰隆声响彻若水村,不一会儿,刚那位老爷爷拿着家伙,带着几个老人一路小跑过来,裤脚上全是泥巴,看到站在杂草从中的洛景两人,众人才松了一口气。
该死的天,又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。
女子躺在床上的身影在洛月脑中挥之不去,可现在屋子坍塌了,堵住了去路,厅堂隔壁的屋子没有塌,墙上有一扇小窗,但是窗子被一块布遮住,看不清里面。
“爷爷,我可不可以用下您的铲子。”
洛月接过铲子,狠狠向窗户砸去,掀开窗帘,一个骨瘦嶙峋的女子被捆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“哥,屋内有人,好像是阿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