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信不语,眸子冷的如冰霜,但双手确在漆子身上摸索,不屑道:“你不是喜欢当玻璃棒吗?我满足你。”
疯狂的笑声回荡在屋内,漆子俯视身下扭曲的女人,脸早已变了脸色,眉毛拧到了一起,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,大声的呵斥道:“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。”
身下的女人听到这句话,笑的更加张狂,轻蔑的扫视男人的私处,接着又是一阵狂笑。
“怎么,你还不是天天跟不男不女的东西玩的不亦乐乎,现在就嫌弃了就你这啧啧啧还没有今天下午你是不是不行”
男人高举的手迟迟没有落下,转身将女人拽进浴室,消毒水的味道非常刺鼻,一把将女人按在消毒水里,不过女人没有反抗,反而顺势钻进消毒水里,如果能这样干净死去,对她而言也是最好的安排。
男人居高临下看着,察觉事情不妙,一把将女人托起,却被女人反手一巴掌。
片刻过后,男人也进了浴缸,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,胸中怒火翻腾,就像要爆炸的锅炉,苍白的手伸向女子柔软的地方,突然用劲,让女子变了脸色,接着顺势沿着女子躯体一路直下,一把拽住脚腕,阴冷道:“左右不过是个艺术品,取乐的东西罢了。”
之后,景信一直在昏睡,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南市,四周漆黑一片,只有一扇小窗射进微弱的光,沾满血的绳子依旧在那里摆放着,一件件被撕碎的白裙子挂在天花板上,景信望着白裙子翩翩起舞,这是她妈妈最喜欢的颜色,最爱的舞,一舞完毕,赤脚沿着狭窄的楼梯上去,张开怀抱看着天上飞过的白鸽,痴痴的笑了,眼泪也落了下来,冰冷的手术台上,皮肤撕裂又缝合的疼痛,景信都没有流下一滴泪,可现在她终于解放了,一跃而下,看到观望台上男人着急的面孔,转身面朝大海,嘴角微扬,她和她母亲在生命的尽头都选择这片曾经最喜爱的大海。
景信跳海的这天,景叶莫名在家哭了一天,任谁哄都没用,一直捂着胸口,说疼,可冷诗反复检查,也没发现异样,接着又将头往墙上撞,嘴里一直喃喃: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