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残有血渍的吴刚,悔恨的看着倒在怀里的冷诗,狂扇自己。
眼看天快亮,他把冷诗抱上床,盖好被子,就扶着墙,跌跌撞撞跑进密林。
“是谁?”
保安举着手电筒跑过去,看到吴刚,双目暗哑无光。
啊
一声惨叫送来黎明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,一张人皮挂在树上,随风飘荡。
远远可见,那人皮背部还有一个大窟窿。
吴皓月从学校赶回时,正是中午。
他见冷诗房间窗帘紧闭,提着鸭脚板,飞速上楼。
推开门,屋子很暗,一点阳光都没。
冷诗戴着丝巾端坐在沙发上,虽上了脂粉,但面色依旧惨白。
“妈,你怎么了?”
她浑身冰冷,嘴唇却红的滴血,盯着吴皓月的脖子,直咽口水。
“可能是昨天晚上受到惊吓,还没缓过来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“妈,你看,这是我昨天闲逛的时候买的,这点心跟南县的一模一样,你尝尝。”
冷诗为难的将鸭脚板往嘴里塞,却难以下咽,催促吴皓月离开。
“皓月,你去看看杨宝,她现在挺难受的。”
杨宝还在月苑住着。
人虽然醒了,但心却是一潭死水,虚弱无力的倚在窗台,看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花台,一阵苦笑。
原来终归是我一腔热血错付,可那过往的幸福与欢乐真的就一笔勾销了吗?
丫头,宝儿,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?
身上的吻痕和淤青还未消散,昨天的一切就似一场梦。
杨宝刚转身,吴皓月就被她脖子上鲜红的掐痕吓到。
这得是有多大的仇恨
看到他的惊愕,杨宝浅笑。
“我没事”
好云淡风轻的三个字,吴皓月竟无话可说,片刻,他突然问:
“杨宝,《无巧不成书》再过两天就开拍,我们一起研究了那么久,总不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