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暴脾气,“妈的,你嫉妒了直说,隔这阴阳怪气,欺负人说话文雅,你不会挨骂是吧?”
钟离无奈地把她抱回去,隐隐约约带了点轻笑,“茶姑娘,无妨。”
然而钟茶就跟小猫一样,抓着柜台边缘,“放开我!让我弄死他!”
最后,钟离把钟茶几乎是按牢在怀里固定,省得她上去给那柜员一爪子。
钟离凤眼微眯,连带着眼尾的那抹丹红都鲜艳了,“你是如何得知往生堂的客卿无所事事?”
店员望着他那眼睛,无端生出了恐惧,“所有人都知道,你每天不是听戏就是去古玩店买东西”
“哦?看样子,你怕是比我自己都要了解我。
不过,我不仅去听戏,去古玩店,我还去街边巷口。
毕竟,我的工作便是这些。”
“你自己都这样说了,难道我说的还不对?你能过上这种生活,不与你的容貌有关?”
“你可知,中原杂碎较一年前,涨价多少摩拉?”
“我知道这种事情做什么?”
“那你可知,服装店的每日营业额是多少,呈盛势还是衰势?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哦?你是钱庄的柜员,竟然不知这些。”
“我这些和我有关系吗?我的工作又不是这些。”
“那便难怪了,钱庄的柜员,竟然不知经济,莫不是靠容貌坐上的柜台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靠的是我的努力和能力!”
“是么,那为何,连客户都不肯招待?”
“我哪里”
店员刚想狡辩,钟茶便出声打断他的话,“我作证,你没有招待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