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托尔以为，他终于是同意了，“钟离先生，听说璃月人喜欢签契约，你如果信不过我，我们可以”

咔嚓——

金色的罐子被钟离捏碎，流窜出来的知识消散在空气中。

胡托尔瞪大眼睛，嘴巴都合不拢了。

半响，他才反应过来，怒不可遏地指着钟离，“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啊！”

钟离从沙发上站起，气势逼人，“多谢胡老板关心，我的身体很好。”

胡托尔望着他平静的表情，气得胸口发闷。

他平复着呼吸。

钟离既然能生产出一瓶这样的罐装知识，那自然是能生产出第二瓶。

当务之急，是让他生产出第二罐！

不过一瞬间，胡托尔的脸上又挂起笑容，“抱歉啊，钟离先生。

我太了解这瓶罐子知识的价格了，你刚才的行为，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。

所以我一下子没忍住。”

钟茶一时语塞，感慨这胡老板的变脸之快。

刚才他那副表情，明明都快恨不得把钟离杀了。

钟离挂着疏离的笑容，“胡老板言重了，刚才的罐装知识，我不小心录了点不该录的进去。”

钟茶听他这样说，好奇心被勾起来了。

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，“帝君，你录了什么进去？”

冰凉的气息吹着钟离的耳朵，发麻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。

他压下那点异样，很严肃地说，“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。”

“哦。”钟茶有些失望，但好奇心却是更加旺盛了，抓心挠肺的，“真的不能说吗？”

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