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转身就走,不带一丝云彩,直至人影消失在门口,曹坤这才感觉身上压力消散,身体一下绷不住尿意,一路小跑,直奔茅厕。
这段时间以来,曹坤生活习惯算是完全适应了现在的节奏,每日早起早睡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
唯一感到有怨念的,那就是茅厕,每次进茅厕都石上战场。
回想起这几个月的生活,每日2点一线,书院回家,回家书院,一副只读书,不管身外事情的三好学生,完美的演绎了书呆子的日常,任谁看,都不会怀疑不是本人。
为此牺牲了大半年的时间,不敢有异动,就怕被身边的老黄发现异常,被他一巴掌拍死。
老黄,不愧是老黄,军中老人,打了半辈子的仗,第六感敏感的很。
初次回来,看见曹坤练习八段锦,还以为是受了刺激,并未多做怀疑,只是感觉有点不对劲,被曹坤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。
生活上的不适应以及习惯上的改变,也以大病为由,强行蒙混过去。
但对于时代的步伐,以及各种认知的不同,还有观念上的不熟悉,造成的割裂感,却总是无法掩盖。
接下来老黄犹如警犬,总之会找机会,不是找机会查看胎记,就是答非所问,试探了大半个月,才停止继续调查,带着疑问在曹坤身边忙前忙后。
几个月来,曹坤只感觉如履薄冰,不敢有一丝放松。
在学院表面装作上进好学的学子,整日知乎者也,子曰不断。
内心有如被烈火熊熊燃烧,恶魔在咆哮:“子曰,曰你大爷,孔子他不约,老子更不服,一天到晚知乎者也,什么时候是个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