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在欲色天的眼中,赤***手中的「戮仙剑」,几乎已经算是他的囊中之物了。
为了能够得到这把「先天至宝」,欲色天也算是豁出去了,不仅仅冒着得到「玉虚宫」,得罪那位玉清圣人的风险,更是接连损坏了数件「后天灵宝」。
如若最终无法得到这把宝剑,欲色天都不知道会怎样懊恼死。
他自然目睹了那头蛮牛方才的「杰作」,在眼皮子底下硬生生让到手的「阴阳镜」整飞了,不仅无法救活被「阴阳镜」射死的那些阿修罗族,更是白白地失去了一件顶级「后天灵宝」。
那头蛮牛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可是,偏偏就是这位「扫把星」,这个时候竟然奔着自己圈定的赤***就杀了过来,欲色天能不火冒三丈吗?
欲色天同赤***的修为本就在伯仲之间,欲色天已经击伤了赤***的右边锁骨,如今的赤***左手持剑,实际战力自然已在欲色天之下。
这个时候三个「太乙金仙」级别的妖族来捣乱,是嫌自己活的太舒坦了吗?qδ.la
「魔王大人,俺们是来帮您忙的,杀鸡焉用宰牛刀,这个半残了贼道士就交给我等吧——」
熊二在后边招呼着,蛮牛和熊大更是觉得「有道理」,二人已经一前一后攻到了赤***的身前。
都知道「戮仙剑」的厉害,谁也没敢正面掠其锋芒,蛮牛的镔铁棍砸的是赤***的后背,熊大的铁棒扫的是赤***的双腿。
说来也奇怪,赤***那可是「大罗金仙」巅峰之人,即便是右边锁骨被击碎,一身修为去了三成,那也不是蛮牛和熊大这样的「太乙金仙」初期之人能够比拟的。
可偏偏就是这二位,蛮牛的镔铁棍真砸在赤***的后背上,而熊大的铁棒也恰好扫中了赤***的双腿。
「不是吧?‘大罗金仙巅峰之人,就这么废物?——」
蛮牛也真是够实在的,一镔铁棍砸到了赤***,居然还开言「询问」了一句。
熊大的一铁棒扫下去,直接就将赤***打倒在地,双腿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。
「啊,两个小辈,你们竟然玩阴的?——」
堂堂的「大罗金仙」巅峰之人,同这个三位不知名的小妖相比,赤***绝对要算是大大的前辈人物了,却没想到会吃这么大的爆亏。
他口中说的「玩阴」的,蛮牛和熊大是听不明白的,就算是近在眼前的欲色天,都没明白赤***为何突然就变得如此不堪了?
知道内情的,当然只有咱们可爱的熊二了,他就跟在蛮牛和熊大的身后,却偷偷地给赤***来了一连串「定身咒」。
当然了,赤***已经是「大罗金仙」巅峰境界,如此低级的「定身咒」自然不可能将赤***给定住。
熊二也没有那么大的抱负,他只求这一连串的「定身咒」,能够稍稍延缓赤***的行动即可。
果然如他所料,「定身咒」就是在蛮牛的镔铁棍和熊二的铁棒挥出之际,瞬间发挥了作用。
按时间计算,最多也就两息之间而已,有此就足够了。
愤怒也好,咒骂也罢,被打了就是被打了,尤其是蛮牛的镔铁棍实实在在地拍在了赤***的背上,耳中分明传来了骨裂之声?
二妖见一击奏效,顿时就得理不饶人,棍棒并举,再次发动攻击。
可惜,偷袭暗算之事,可一不可二,赤***吃了一次亏,焉能再被暗算第二次?
好在他先前就受了伤,方才又被背击和扫腿,背部的骨头指定是裂了,而左腿的伤势也影响到了赤***的身法,蛮牛和熊大的一顿胡抡乱砸,反倒是让赤***一阵手忙脚乱。
更何况,身后还跟着一位「阴险」的熊二呢。
这一会儿的功夫,熊二已经窥探了哥哥熊大的「棒法」,简直就是稀松平常二五眼,看来熊大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境界,还真是全凭天赋和一把子力气了。
摸清了熊大的底细之后,熊二就再无所顾及,反而主动上前去,尽可能接下或化解赤***的所有攻击,给蛮牛和熊大创造更多出手的机会。
在外人看来,赤***先是重伤,后又遭偷袭,现在的攻击已经大打折扣,才会让其中一只黑熊精轻松应对。
而另外一只黑熊精和那
头蛮牛,怎么说呢,乱拳打死老师傅,更何况再怎么说,那也是一个「太乙金仙」初期和一个「太乙金仙」中期的妖族啊。
果然,三妖围定了赤***,配合的还算是默契,熊二主守,熊大和蛮牛主攻,三十来个回合,蛮牛的镔铁棍鬼使神差地正砸到了赤***的左臂。
「当啷啷——」
赤***遭此重击,左臂瞬间失力,手一撒开「戮仙剑」掉在了地上。
好巧不巧的,熊二此时却被赤***踢了一脚,一个没站稳也摔倒在地,甚至滚出一溜够去。
看来双方境界上的差距还是不能忽视,即便赤***左臂遭了一镔铁棍,这一脚也把熊二踹的不轻,他滚落于地的位置距离「戮仙剑」就半尺不到,都没来得及顺手捡去。
当然,赤***左右手臂都不能正常使用,眼看着掉在地上的「戮仙剑」就躺在那里,自己赶忙念动咒语想将其招回来。
此时,却从另一旁窜过来一人,不是方才还憋闷的毗湿奴魔将,还能是谁呢?
「哈哈哈,失去了一个‘阴阳镜,却换回来一把‘戮仙剑,这买卖倒是不亏啊——」
毗湿奴夺剑在手,就不停留,直接返回阿修罗族的队伍,那里尚有鬼母魔将率领两百多名阿修罗族的勇士,严阵以待。
「无耻,那是俺打落的宝剑——」
毗湿奴这一招趁火打劫,就连蛮牛这样老实巴交的主,都有些气恼了。
可是,对方有两百多人了,毗湿奴也好,另外那位也好,可都是「大罗金仙」啊,他又能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