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卡扎里的行程,比想象中还要顺利。
自己的身份被认出后,立刻成了被围观的对象;后半段行程,几乎是在人群的簇拥中度过。
签完合同后,荀缺乘坐火车返回莱顿。
回到正在装修的餐厅,刚招聘的服务员便递来一封信。
荀缺拆开信封,其中的内容大概是——基尔伯特少佐已经醒来,目前仍在昂榭内军用医院内养伤。
自己明明没有干预这一段剧情,但基尔伯特仍旧活了下来。
仔细一想:可能原著中的少佐根本就没有死!
那么,为什么两人又不相见呢?
荀缺坐上前往昂榭内的火车,两天之后、到达昂榭内首都车站。刚下火车、买了一袋香蕉后,便径直向军用医院赶去。
穿过满是消毒水气味的医院走廊,推开十五号病房房门——基尔伯特正半靠在床头,看着报纸。
荀缺将顺路买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:“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“听说您退伍了?”放下报纸,基尔伯特的右眼被眼罩盖住、一只手臂缠着绷带。
荀缺将窗帘拉开、让阳光撒入病房内:“是啊,战争已经结束;我也要去开餐厅了。”
“真是让人羡慕啊。”基尔伯特看向窗外的冬景,昨夜下了一场小雪、只在屋顶上留下一些纯白:“如果我不是边境伯的儿子,现在也应该会选择退伍吧。”
“如果你不是边境伯的儿子,说不定也不会遇见薇尔莉特。”
基尔伯特目光复杂地解开右手上的绷带,露出金属制的义肢:“这是陆军省最近研究出的金属假肢,只要学会熟练运用、灵活度也不会比原来的差。”
“这样的东西,还真是陆军省的作风呢。”
“这幅假肢由亚德曼银制成,可以与人体百分百契合、不会产生免疫排斥反应。”
“薇尔莉特也会被安装上这样的假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