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点五十二分,两名拄着文明杖、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同时进入屋内。
七点五十八分,最后一人也匆匆赶到。
大概观察一番、大概就可以区分这些人。
馆长曾经说过:前十之中有六名成名已久的老画家、四个靠关系和金钱上位的新人。
而荀缺中途插队,靠砸钱、让一名老画家自动放弃参展。
这样一来,双方正好各有五人、一半对一半。
当人到齐后,馆长走到贵宾室入口处、将门反锁上:“有关排名的信息、已经提前邮寄给各位,不知还有什么疑问?”
一名留着花白色络腮胡的老画家缓缓道:“阿普顿馆长,有关这位突然插队的先生、还请您解释一下。”
“我应该已经说过:达维特先生自愿退出画展、将第二名的位置让出,前十中、第二名往后的人顺位前移一名,这位中山先生的表妹则是排在第十名。”
“放屁!”另一名留着披肩长发的老者立刻起身:“一个月前,达维特还向我炫耀他的画、他可是亲口说要拿这幅画参展的!”
荀缺刚要开口,又在馆长的眼神示意下回到座位上。
“事物总是在不断变化、不是吗?”阿普顿馆长以一种调侃的语气道:“达维特先生本人、可没有半分的抱怨。”
当然不会抱怨,那该死的家伙、昨天还向这几位老画家炫耀他刚买的海景别墅!
说白了,这些登顶画坛的老人、都当得起“人精”二字;之所以有这么一出、不过是为了讹诈些钞票!
达维特那家伙买了别墅,我们至少要来辆老爷车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