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正在排队的人，也几乎加入到互骂的行列之中；许多窗口前都空了出来。叫号机提示两声、仍未有人上前办理后，就会跳到下个人；如此一来，荀缺只等了一分钟，就轮到了自己。

上前递出票号，办事员的声音已经接近机械化：“您好，请问您要办理什么业务？”

“滞留申请。”

“请您填写表格。滞留申请的办理结果、会在表格上缴后立刻得出，无需等待。”

接过表格，其中只有简略的两个栏目――“轮回者编号”和“申请理由”。

瞄向侧另一个窗口，那里有人正在填写“转职职工者”的申请表；其中的栏目要复杂得多。包括“个人特长”、“个人好”、“能接受哪种强度的工作”等等。

那人填写时也异常慎重，一分钟过去、才写了不到十个字；直到办事员开始催促、才稍稍加快速度。

收回视线，荀缺只用了不到半分钟、就填完了自己的表格；至于“申请理由”一栏，只有“锻炼需求”四个大字。

回收录入表格之后，果然只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，办事员略微侧过、以一种毫无波动的语气道：“恭喜您，滞留申请通过。”随后便继续低下头去，即使无人办理业务、也如同机器一般。

省略了排队的过程，前前后后只花费了不到五分钟。大厅内的骂战正进行到，双方几乎是脸贴着脸、进行着唾液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