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鸿飞见了杨麟不由问道:“杨兄,倘若山匪真的攻船你觉得他们会如何行动?”
“山匪行动几乎不可能是为了仇怨,若无利益绝难趋使他们卖命。
“我们船上有许多箭支,数量不少也无法完全隐藏,若有山匪攻船极大的可能是为了箭支。所以他们不太可能用火攻和投石。”
杨麟分析一番指着前方的一道几乎垂直的山梁说道:“梁山峡那里河道狭窄。
“我们哪怕紧贴着南道航行从北道山梁亦可跃到船上,甚至极有可能他们在两边山梁都做了埋伏。
“故而最大的危险便是来自上面。我们大船速度快,他们若用索降根本就来不及,所以很有可能会提前隐在山壁上。”
杨麟也说道:“不错,梁山峡之所以匪患横行便是依着天险,进可攻退可守。
“他们攻船只需一跃,我们要想清缴却需要深入大山,极难寻到他们的老巢,往往都是得不偿失。
“故而他们愈加猖獗,连我们漕帮都镇不住他们。而且我从未听说过那群匪类有什么头目。
“似乎是好多股匪窝联合起来形成的一个盗贼联盟,我这肯定有个盟主。
“虽然不似铁板一块,但有统一的行动怕也是可以提前沟通、安排。”
“不错!虽然这梁山峡我走了无数次,但每次行至此都有一种心悸的感觉,谨小慎微不敢有办点大意。这一次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西门贤弟的提醒我的感觉更加强烈。”
说话的功夫大船便驶入了梁山峡的水路,两侧悬崖峭壁,尚有稀疏树木足以遮掩人迹。
西门鸿飞不由的紧了紧手中的长棍,杨麟也唰的一下抽出了宝刀。
杨麟要他保护二人,实则是为了保护他,但有危险他在船舱内安全性更高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