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大喝声是从研究所门口里传来的，吸引众人向那个方向望去，只见一位老态龙钟的老者拄着拐杖站在大门处看着他们。

当看清老者面貌时，曦烨愣了愣，眼中流露出一抹极其罕见的寒意，即便是与她熟络的庆婳和落央也没有见过她这般神色。

“徐修明，徐老院长。”曦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，“我离开研究所也快七年了吧？你还没死啊？”

“曦烨，你每年都来这里，每年看到我都会说这句话。”老者徐修明步履蹒跚走下台阶，慢慢走到距离曦烨五米开外——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距离，如果曦烨有心动手，或者她再次与士兵们起冲突的话，徐修明绝对活不了两秒。

“收枪，如果她真的想杀你们，你们抵挡不了的。”徐修明对那些士兵道，先前曦烨的黑刀除了挡子弹就没有用来解决士兵，那些士兵只不过是执行命令而已，她不想下死手。

那些士兵听令收枪，分出两个人去抬已经被曦烨一脚踹晕过去的领队，但他们抬着领队经过曦烨时，后者伸手拦下他们:“等等。”说着，她摸了摸领队的脸庞，眉毛微不可察地颤了颤，然后伸手在领队的脖子下探了一下，然后手掌猛地一紧，似乎是抓住了什么，曦烨狠狠一掀，与此同时一张薄薄的面皮从领队的脸上撕下来，露出了他后者真正的面孔——一张陌生的脸。

“研究所最近没有招人吧？”曦烨问道。

那些士兵摇了摇头，曦烨顿时懂了，她随手将面皮扔在领队的身上，看向徐修明:“研究所出入印章是被偷窃了吗？”

徐修明回答道:“两天前被偷了，后来又在其他地方找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