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菊冷笑,把明显凸起的肚子往前一挺,“你来呀!我肚子里可是钱家的种,要是出个意外,呵呵,你可赔不起!”
“我赔不起?大不了我再给老爷纳一房小妾,总不能让你这个小贱人骑到我的头上!”
“呵呵,你以为我怕你吗?来呀!大不了这条命我不要了!”
钱松气的大拍桌子,连手都拍红了。
“你们、你们眼里还有我吗?你们再闹,我全都休了!”
钱氏转头对钱松怒目而视,“钱松,你敢!”
钱松气道:“马荷花,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休你!”
“你!”钱氏气的浑身发抖,“钱松,你个没良心的,当年要不是我爹,你的店铺能开起来吗?这会儿见我爹去了,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,我跟你拼了!”
钱氏说着,伸长了胳膊就来抓钱松。
钱松一边招架,一边大叫:“春香,快把她拉走!马荷花,你再不住手,我可真休了你!”
“你!”钱氏毕竟是个女人,跟男人对打是打不过的。
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!”
她哀嚎着跑了出去。
钱松气呼呼的整整衣襟,摸了摸被钱氏指甲划伤的脖子,恨恨道:“真是个疯婆子!”
“老爷!”秋菊眼泪汪汪的扑到钱松怀里,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,哽咽着说,“老爷,您看夫人,这会儿就把我当成了眼中钉。我倒是无所谓,可肚子里的孩子是老爷的亲骨肉,万一、万一孩子有个好歹……老爷,您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