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宽阔的空间内,顶壁嵌着许多晶莹剔透的玄石,散发出明亮的白光,将周围照亮。
正有不少身着灰色衣袍的男女围着中间的长桌来回行走。
桌子极其宽广,长二三丈,宽七尺余,面上摆着一座宫殿雕塑,逸散出玄妙的气息。
但若细看,这是一片以核心宫殿为首的楼宇群,只是并不完整,左右各有缺失断裂的痕迹,衬托主殿的副阁不知为何分离出去。
在中心区域外,两侧可见连接地面与顶壁的高架,材质似某种木材,表面可见一圈接着一圈的层叠树纹。
然较为惊悚的是,高架中分出约莫五六十个隔间,单块皆可供成年人站在其内。
不过,大部分里面已经有东西放置,是木偶,与木架的质地似乎一样,透着些说不清的意味。
就在此刻,虚空中现出几道血水,朝着架子上的某个木偶汇流。
“嗯?青菱姐?”
灰袍中有人停下,是位男子,圆脸,眉眼间还透着些许青涩。
在他的注视之下,涌入血光的木偶仿若被注入生命,与此同时,其周边涌动黑雾将所处区域遮掩。
“接着。”
男子取来一枚戒指,向那头抛去,在半空便被黑雾延伸出的几率气旋裹挟而走。
半晌,黑雾消散,现出一袭浅色一群的娇影,面容与沈青菱一般无二。
她从架子上轻跃而下,飘落至男子跟前,摸了摸后者的脑袋,柔笑道,“准备很充足嘛。”
“青菱姐,我都长大了。”
话虽这般说,男子却是没躲开,“再说,这不是咱的传统吗?”
“嗯,也是,古往今来,也就大长老光着身子跳下来。”
沈青菱说到这,不禁捂嘴掩笑,“鹅鹅鹅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