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想,赵垓自然地回应了一声“端进来吧,我确实又有些饿了。”
随着屋门分开,彩衣双手端着食盘小步地走了进来。看见赵垓坐在书桌前,彩衣把食盘轻轻地放在了书房一侧的四方桌上。随后彩衣转身走到赵垓身旁,打算搀扶赵垓去一旁用餐。
随眼一瞥赵垓手中的书册问道,“公子今天看什么书呢,这么入神?连午餐都差点忘记了。”定神一看,顿时双颊赤红。“呸,公子你怎能看这样的书呢?下流!”
赵垓一脸茫然,‘我看什么了?怎么就下流了?’
他往手中的书上一看。‘嗯,书中自有颜如玉没错了。尼玛,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六岁孩子的书桌上会有人体双修图?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?’
‘应该是皇室的某些方面教育比较早吧。观那西门大官人不是照样从小就面对满书房的仕女图?’
虽然赵垓满心尴尬,但是作为曾经游览过诸多岛国爱情保卫战片的资深审片员,赵垓还是面不改色地对彩衣解释,“本公子最近沉浸在医术中,这本人体经脉图有什么问题吗?”
彩衣双手捂着红扑扑的小脸,从手指缝中看向赵垓手中的小册子,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,羞滴滴地娇声道,“公子休要骗我,那根本不是什么经脉图。前些日子我还看到孙婆婆拿着这本册子给珊儿姐姐看呢。”
“没几天珊儿姐姐就晚上去伺候王爷了。听院内的小姐姐们说,看过这本册子的小姐妹都会晚上伺候王爷的。”说着说着彩衣双眼开始湿润,红通通的看似立马就能飞流直下三千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