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,汝阴县衙的牢房里,刺鼻的酸臭味和腐肉味交杂,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声连绵不断响起。刘景明被架在一张木质刑具上,双臂伸开绑在刑具两侧,他赤裸的身上布满了鞭痕和烙印,血渍结痂而又被无情地剥开留下了一片片腐肉。此时刘景明双眼涣散,脑袋松垮地耷拉着,如同死狗一般。
一盆凉水泼在刘景明身上,冰冷的污水刺激了他浑身上下的伤口使得他清明了一丝。彭连虎手中摇着皮鞭再次问道,“说!那个面具男究竟是谁。”
恍惚中的刘景明听到问题后机械般地答道,“我。。我不知道。。。”他的口中如同旱地一般干枯,每吐一字都能感到喉咙被撕扯流血,声音沙哑如同砂纸磨过桌面。
彭连虎不耐烦地挥鞭抽在刘景明的胸口,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。“哼!还不说!你亲眼看着家人被挖心掏脏,你竟然还在嘴硬!真不知道那人给了你什么好处。”
彭连虎连续挥鞭抽打在刘景明身上,没抽几鞭刘景明就再次昏厥过去。随手丢掉手里沾满鲜血和碎肉的皮鞭,彭连虎往刘景明身上啐了口痰道,“不说也行,等老子押着你去中都,老子倒是要看看那个面具男会不会来救你。”
彭连虎离开牢房后对狱卒道,“给他包扎好,别让他死了。”
翌日清晨,彭连虎带着他的七八个手下就押着刘景明从汝阴县离开了。刘景明被塞在一个木质的囚车里,随行的还有十几名官兵。
彭连虎骑在马上转头问道,“呼延大人怎么不在汝阴县里坐堂,反而跟着我们押送反贼了?”
呼延浩希嬉皮笑脸道,“哈哈,彭寨主不要多想,本官知道押送这反贼事关重要,所以跟上来就是为了帮彭寨主减少路上的麻烦。”
同时他心中暗道,‘这么重要的案子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得到全部的功劳,我这里好歹也是出了些力的。到时候搭上了赵王的关系,我也能以此功劳再升一两级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’
“呵呵,呼延大人愿意跟着就跟着吧。不过。。。”彭连虎冷笑道,“不过到时候有人来劫囚犯你可别吓得逃跑啊。”
“哈哈哈,彭寨主说笑了。”呼延浩希谄笑道,“有您这位高手在,什么人能从您手里劫走囚犯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