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连虎轻哼一声,他自信没人能抢得了自己的功劳,尤其是呼延浩希这种官僚。跟着也好,出事儿了有个背锅的,没事儿他也不会让呼延浩希活着跟到中都。
离开汝阴县后他们二十几人就押着囚车向东而去,可刚赶了二三十里路,经过一片树林时就听到一阵如同高山流水的琴声。呼延浩希听到琴音后叹道,“这是位高人啊,琴技挥洒自如、动人心弦。”
然而彭连虎却是眯起原本就很小的双眼,他大声吼道,“什么人?不要装神弄鬼,给老子滚出来。”
“哈哈哈,”一阵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“你叫我出来我就出来,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
彭连虎警惕地四处观望,他压低声音道,“出不出来!不出来我就把刘景明给宰了!”
“哎,别那么暴躁嘛,有事儿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嘛。”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从前方树梢传来。
彭连虎一众人抬头望去,只见一位身穿纯白的锦袍,头戴白色兔面纹路面具的男子正坐在树枝上向他们摇手。
“你是谁?”彭连虎问道。
“我是谁?我当然是我啊?难道还能是你不成?”赵垓戏谑道。
“亚你捏,老子问你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拦路?”彭连虎怒骂道。
见到气急败坏的彭连虎,玩儿心大起的赵垓继续嘻哈道,“嘻嘻,我可不是人,我是兔,可爱的小白兔哦。”他同时还把腿上的瑶琴挂在背上,双手在头顶比了一双兔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