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女人,或者说她只是女孩,是一名高中生,灾变发生后一家人出逃,在高速公路被袭击,一家人只有她一个逃出来了,跑到了营区当中靠着仓库中的粮食活到了现在。
交接工作完成后已经到了晚上七八点。
今天已经很晚了,他们去被改造为枪械库的房间上交了他们的步枪后,傅晨武摘下他的毛线帽,帽子的内侧已经被汗水浸湿,脱下装具和背囊提在手上,走在昏黄的大路上,慢慢向寝室的方向走去。
最近这片区域风平浪静,街道上也没有之前那么冷清了,刚刚病情爆发那会,没有逃出学校的人们天天都窝在自己的寝室当中,像小仓鼠一样,好像只要不出自己的那一块小天地就不会有什么事似的,现在学校的管理者正在尝试恢复学校的秩序,人们又站在了街道上,听说下一步即将恢复食堂的功能。
傅晨武一身汗臭的走进寝室当中,他推开门的时候,寝室当中的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。
“啊!你终于回来了!”首先发话的是陈明。
在傅晨武成为一名防卫人员之后,大家见他的次数也渐渐减少了。
“马的,运气太差了,被抽到对外探索任务了。”傅晨武将手中的装具与背囊往墙脚一丢,身上的汗水将衣服浸湿后又在太阳下晒干,出现一块块的汗渍白斑。
“那不是很刺激吗?”唐诺铭转过头看着傅晨武说。
傅晨武将匕首和手枪往桌上一拍:“刺激是刺激,就是差点没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