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商量着,说一块去找,还挺激动,晚上就开心的喝上了酒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二人精神抖擞,拿着锄头铁锹酒前往红色标记的地方,沈官营。
据说,清朝时,有一位叫沈敖的七品县令在此当差,在位时为人刚正,渔民和善,安居乐业,可不知为何,归田时性情大变,完全变了一个人,百姓们念及他之前的好,也没有在意,直到有一天,他杀了自己的家人和家丁,整整十一个人,砍下他们的头颅,烧毁身体,最终自杀在他家祖坟前,死前将自己胸口皮肉割下,百姓为了纪念他为官时的伟绩,将他们一家老小及家丁一起安葬在沈官营村后的荒坡之上。
二人到了之后,天色已暗,怀着忐忑激动的心,来到了地图所在一片荒地,长满杂草,翻来覆去过后,二人将这一块土坡清理干净,就开始向下挖,不停地挖,也发现了一点看似值钱的首饰,越挖越不对劲,直到邓不均一屁股坐在地上,脸煞白的指着地下他刚挖出来的东西,王分利疑惑的看着他那挖出来的洞,心里一惊,酒已经醒了大半。
森森白骨,混着泥土暴露在外,很明显是人类的骸骨,但是好像已经死了很久。
给邓不均吓退的并不是他看见了一具白骨,而是,这具白骨的动作,是往上爬的动作,而且,这具白骨已经没有任何筋组织却还紧紧连在一起,看起来也不像是同一具身体,但是紧紧相连。
“赶紧走!”王分利拽着邓不均扛着锄头一溜烟跑了,坑里就只剩下这具白骨,两排牙齿是闭合的,好像是由于悬在泥土上滑了一下,忽然张开了嘴巴。
后来邓不均在家门口晕倒被送去了医院,吓得发高烧,王分利不知去向,这件事是中医二院的大夫通知的警方,警方觉得此事蹊跷,但是邓不均昏迷不醒,但是目前没有发生恶性事件,也就没有追究是谁造成邓不均晕倒的,直到深夜又下起了大雨。
一人潜入医院,混进、邓不均的病房,持续高烧的他,被细微的声音弄醒,缓缓的睁开双眼,一个穿着戴着口罩,穿着雨衣,雨滴顺过衣角低落在地,形成大面积水迹。
“老王,你来了,你没事吧。”邓不均虚弱的说道,王分利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邓不均,身体不住的哆嗦,可能是雨下的太大他很冷的缘故。
“咱们还是别再弄那件事了,太邪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