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叫你来,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,但我们一直在留意着这个事件中的二人,他们两个变化很大,尤其是死而复生的邓不均,王分利则是变得疯癫问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邓不均还住在以前的老房子么?”
没有,他做个体小发一笔财后,带着老母和妻儿都去了沈官营盖了一所二层小洋楼,沈官营独一份,给当地的村名眼馋坏了,都问他到底干了什么买卖。”
“我也想问啊,弄个副业啥的。”
“你快好好干你这个活儿把,我都想跟你干这个。”
“拉倒吧你,别扯闲嗑了,他到底干什么发财了。”
“种草药,包了片荒坡,政府对于那片地很是头疼,租金就少了很多,很奇怪,长得特别好,不少东北那边的药商,还非常抢手,听说那边荒坡以前是个清朝官儿的祖坟。”
我暗自记下这片荒坡的位置,到时候去看看。
“总之,这件事我们已经搭上勾了,邓不均也同意被采访,但是王分利一看到邓不均就怕得要死,所以是分开见面,跟精神病院也协商好了,这周末你就去看看。”
挂断电话后,我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,是我给他打的电话,话费是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