缚茧已经无语了,也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了,不想再去纠结什么。
老人家缓缓地说着,“臭小子,要不是你把这个毒草药塞进土灶台里面当柴烧得话,老子还真的没想过这鸡汤味道还能这么绝!”
“呵呵,不客气了,老头,那我也算是给你吃了一碗好喝的鸡汤,这种毒鸡汤一生只能喝一碗。”
老人家费力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,说道,“瞎说什么,想吃下次还可以再喝的嘛,那不是后院还有那么多的鸡。”
老人家一边说,一边嘴里开始吐血,他看来看地上的血,又看了看缚茧,缚茧也已经吐的满脸都是。
“看来差不多了。”
缚茧勉强地应了老人家一声,“是啊,差不多该毒发嗝屁了。”
老人家点了点头,“差不多,也是,不过老子在呢。”
说着老人家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两个小玉瓶,给了缚茧一个,塞进了他的手里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缚茧用最后那点力气问了一句,老人家并没有回答他,而是拿起来打开直接喝了进去。
“喝了吧。”
喝完,老人家对着缚茧说道。
缚茧一看老人家喝的这么干脆,那一定是解药了!
立马撑起身子,打开瓶子一嘴全喝了进去。
喝完觉得巨苦的缚茧对着老人家问道,“是解药吗?”
缚茧一边擦嘴一边看向老人家,只见老人家点了点头,慢慢地躺了下去,你中了毒的情况下什么不算解药呢,算是吧。”
缚茧疑惑地眼神望着老人家,说道,“什么叫也算?”
老人家躺下,舒服地躺在石头凳子上以后,擦了擦嘴巴,说道,“这是以毒攻毒。”
听完的缚茧简直觉得,天塌下来了。
“什么?这也是毒草药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不是嫌弃毒法的时间太久了?”
“说什么傻话呢,臭小子,老子是你师傅,还会还你不成?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