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中,也就只有晴贵人于医术世家沾一点儿边。
“晴贵人,你可还有话要说?”太后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儿子突然知道药草的事?但她也只当是她偶然读到了,现在最重要的是,处理晴贵人的事。
“不,不是我,不是我干的!”晴贵人顿时慌了,也顾不上仪态了,只是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:“太后,我冤枉,冤枉啊!是……是我的贴身宫女做的,这一切我都不知情啊。”
而她身边的宫女知道主子是打算拿自己出来当挡箭牌了,也没有避让,也跪在了地上,直接认下了罪状。
司峻檩看着明明是晴贵人做的事情,的那最后惩罚的却是她边的贴身丫鬟,内心很不好受,他站起来就要维护那个宫女:“母后,臣妾觉得,若不是主子授意的话,这小小的宫女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,还请母后明鉴。”
谁知道,他的话音才落下,那宫女就说了:“这件事确实与主子无关,只是我看不惯妳高高在上而已,如果不是妳挡着主子的道,主子现在就不会仅仅是个贵人了。”
“行了,这件事就确实是那宫女自作主张,休要再多言,把宫女拖下去,行乱棍之刑。”太后都下令了,司峻檩现在的身份根本说不上话。
众人都散了,苏晚儿陪着司峻檩往宫中走,苏晚儿示意宫女太监等人站的远些,然后才小声地对司峻檩问:“皇上,今日的体验如何?”
司峻檩看着天边的一轮明月,有些感慨地说:“朕一直都兢兢业业的,自认为在朕的治理下,天下之事皆能做到法制公正,却怎么都没有想到,就在朕的眼皮底下,就在朕的家务事中,却不能做到罪犯伏法,真是可笑。”说到这里,他忍不住苦涩地笑了。
“妳错了,等阶制度是一直存在的,不论是在宫墙内还是在宫墙外,永远都做不到公正,妳所看到的公正,只是你看到表面现象而已。”苏晚儿也有些感慨,皇帝坐高堂,百姓说话难,大约说的就是这么个事件。
苏晚儿很哥们的拍了拍司峻檩的肩膀,对看着漫天星辰的司峻檩说:“所以,皇上,有了今天的事情之后,你以后面对你那些妃嫔还是多留个心眼吧,她们可没有你表面看上去那么良善,她们一个个都巴不得把你从后位上拉下来,然后取而代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