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芽子鼓着腮帮,瞪了李泽一眼道:“这个理由,够充分了吗?”
李泽无可无不可地耸耸肩,长身而起,快速地扫视一遍现场的环境。
此时,骆祥富和他的小弟已经追上韩琛等人,正在几十米外的大街上,相互械斗着。
由于时值正午,大埔街和酒吧街两边的商铺已经开门。
这些店铺的老板和店员,听到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和喊打喊杀声,纷纷走到自家店铺门口,看着两伙人干架。
“大埔的治安堪忧啊,警察真是吃干饭的……”
“哎,这些小混混真嚣张,大白天的就当街砍人,还有没有王法!”
“老弟,这你就不懂了,那是同联顺骆家的骆祥富,凶得很!”
“那几个屯门仔也是活该,三寸钉一样的高度,也敢来撸骆家的胡须。”
“我听说骆家老三骆永刚很能打的,开了一家武馆。”
“别提这个了,我乡下邻居的几个小年轻,什么都不想干,被忽悠去骆永刚的武馆学功夫,整天好勇斗狠的”
“……”
这些店铺的老板和店员,一边看着热闹,一边议论纷纷。
骆祥富手持水果刀,指着韩琛恶狠狠地说道:“屯门仔,我警告过你的,不准来大埔混饭吃,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?”
说完,骆祥富挥动水果刀,朝韩琛劈头盖脸地砍过去。
韩琛手上拿着一根钢管,狼狈不堪,左支右拙地护着要害部位。
西瓜刀和水管相互碰撞,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