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经的声音啊。”艾米丽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“哈哈,没错。”汗巴乌托点头:“据说当年登巴泽仁修建此院源于一个梦幻。说是有一天日幕时分,他在官塞外散步,梦幻般听到距官塞西南3米处的小山包上,有儿童颂经的声音。还有另一种传说则似乎更加浪漫。”
“啊哈!”艾米丽饶有兴趣地侧头看着他。
“说金沙江对岸有个通普叶绒村,村里有个叫差民拉翁的人,刻制了一部《长寿经》,当他用牦牛把经版驼运过金沙江,准备献给德格土司的时候,却没想到,牦牛在距离官塞只有一步之摇的这个小山包上,突然受惊,把经版撒落到整个山冈上……”
还没待他说出结果,只听后面传来蹬蹬的脚步声,接着便听那身后有人接到:“关于却杰*登巴泽仁土司建院还有第三个传说呢。”他俩一起回头看到吉乐正向他们佛手作揖。
“来得好,乌邦。这第三个传说你来讲。”听汗巴乌托唤吉乐为乌邦,艾米丽感到十分的诧异,但没等她发问,又被立即卷入了另一个思绪中。
吉乐讲了印经院的真正由来:德格土司登巴泽仁,有一天梦到自已将完成一个珍宝,于是写信给著名的八邦寺勘布――学者曲杰久勒,替其解谜。
曲杰久勒预见登巴泽仁会创立印经院,并复信于法王登巴泽仁,表示愿和他共同携手,完成这一珍宝。
法王接信认为,这个珍宝就是印经院。于是他请求曲杰久勒和他共同努力建立全称为“德格吉祥多门聚慧经院“的场所,聘请曲杰久勒,策划建院和组织雕刻《大藏经》。他梦想把卫藏康区所有不同教派、典籍、观点和解释等都归纳到一起。
于是,他们便开始行动,组织人力等,铲平小山包,在此新建印经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