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明月颤巍巍伸出去,扒去楚砚身上已经一团狼藉的外袍。
“师兄,提前跟你说啊,我可不是耍流氓。”
楚砚紧闭着双眼,长长的睫毛像受了惊的蝴蝶,扑闪扑闪。
真好看,
睫毛真长,小姑娘一样。
想摸一下。
摸一下吧。
不行!
许明月回过神来,制止了自己伸向睫毛的手。
色即是空,她默念。
下一秒,许明月就愣住了。
楚砚的白色中衣上布满了血渍,她一惊,双手已经迅速扒开了中衣。
安静躺着的少年身形还未长成,带着几分这个年纪独有的单薄,骨架上覆盖了一层均匀而有力量的肌肉;只是,赤裸的上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,有的伤口甚至深可见骨,血迹斑斑,像血地里盛开了腊梅花,格外显眼。
“怎么回事?”许明月不禁惊呼。
根据不完全统计,在宿主昏迷期间,遇到黑熊精一次,姑获鸟两次,野猪怪一次。
“……”原来她昏迷期间这么热闹。
那边锯齿状的植物可以治外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