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敢卖了我!看我大哥会不会打断你的狗腿!”
他把头顶上老实的家伙薅下来,眼珠子转了一圈,心道不好。
马车那位纨绔话说的客客气气,滴水不漏,但是办起事来一点也不含糊,这一圈人将他俩围了个严实,压根不是想跟他商量,摆明了是通知他,这场交易他不做也得做。
这个时候,倒霉的大师兄又开始念着自家师弟的好了,他小师弟虽然也摆谱,可他讲道理呀。
“乌日塔。”温铭假装愁眉苦脸的揉了把乌日塔的脑袋,“要不你就跟着这位姑娘,肯定比跟着我的日子好过。”
乌日塔虽然是头的活了快两百年的雪狼,可他在雪狼里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孩子,脑子只有核桃仁那么大,虽说平日里看着机灵,可他压根听不懂温铭话里的意思。
乌日塔假装狠狠的冲温铭叫了两声,啐了一口,强忍着哭腔,“你,你……”
温铭冲他打眼色,示意他别说话,乌日塔只好委屈巴巴的闭了嘴,温铭叹了口气,似乎是纠结的厉害,只好冲马车方向拱手道:“姑娘你也瞧见了,这小畜生脾气大的厉害,带回去万一不小心伤了你就不好了……这黄金宝器,在下是无福消受了。”
马车里的女子眉头皱的厉害,眼里满是不耐烦,她一挥手,门帘子就轻飘飘掀开,露出张艳丽的容颜,“我不怕他。”话说到最后,语气里的不耐烦也越来越重,甚至只剩下了毫不掩饰的逼迫,
“卖还是不卖?”
“不卖!”
温铭没回答,另一道干净的嗓音替他干脆利落的回绝了,那声音分明不大,却如同在耳边炸起,如雷贯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