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眯眯眼：“现在还喜欢吗？”

沈苏禾愣了愣：“什，什么？”

她愣怔间。

就见她的周围盛开出朵朵莲花来，莲花香气弥漫。

莫名的，她有种错觉，总觉得回答不好，她的下场不比刚刚那个蠢货好多少。

她点头：“嗯，喜欢的！”

沈苏禾目光诚挚。

下一秒，啪嗒。

一条带血的蛇尾落在了她的手上。

沈苏禾看看蛇尾，再看看夙夜。

呃······。

她默默抬起袖子，把蛇尾上的血擦干净。

应该，是这个意思吧？

等了半天，夙夜睨着她：“怎么不亲了？”

沈苏禾攥着蛇尾的手一紧。

还能这样？还能逼着人家亲尾巴尖的吗？

但，她什么都没说，老老实实低头，吧唧，亲了一口。

等到她亲完，看看他的尾巴。

忍不住发出喜悦的赞叹。

虽然是被逼的，但是这尾巴长得真好啊，比她画过的任何一张图都好看。

她沉浸在对尾巴的喜爱中。

夙夜看她那副爱不释手的样子，终于确定，这个人是真的喜欢。

自始至终没有一点嫌弃，仿佛千辛万苦获得了无上至宝，这样的眼神，这样的在意，他只在她的身上见过，其他人，再也没有了。

他幽幽盯了她一会儿，跟着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