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甩开了沈苏禾的手,自己从榻上起身。
可他一动,他脚踝处的口子哗啦啦跟着往外流,脚踩在地上,血流了一地。
就像是一只脚踩在血泊里。
沈苏禾头疼。
这凶兽,不讲道理。
她把人摁住:“你,你不能讲点理?”
夙夜睨着,又是一声冷笑:“她伤我,阿禾却来凶我,最后倒是我不讲理了?”
沈苏禾又噎住了“你!”
夙夜眼皮低垂:“阿禾就是觉得我是凶兽,错就都是我的。”
沈苏禾彻底沉默了。
可真是一只能言善辩的凶兽。
他长了张嘴,真是一点都没浪费。
她扯着他的胳膊,让他坐下来。
某凶兽一动不动。
搞了这么多事,他倒还生气了。
沈苏禾开口:“坐下,给你处理伤口。”
说着,她用了些力道。
这次倒是一扯就乖乖坐下了。
沈苏禾从屋子里找了一下,翻出一卷纱布,给他止血,缠住。
他脚踝肿了一大圈,一眼看去很唬人。
她动作很轻,一边包扎一边开口:“忍一忍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只是······。
她一碰,她头顶上方传来轻喘声,夙夜整个身体都在抖,她一抬头,发现他胸口起伏,眉梢眼尾都发红了。
他唇瓣微张,喘着气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