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强行掳来,困在榻上,搞的人家身体孱弱,囚困在此还要受辱被纹上那么艳丽的图案,来满足那逆子禽兽般的施虐欲。
这,这。
饶是沈敬国经历大风大浪,也差点给晕厥过去。
沈苏禾询问:“父亲,你没事吧?”
沈敬国扶着墙:“我没有你这儿子!”
缓了好一会儿,沈敬国看着夙夜,叹了口气,语气有些内疚:“是我儿对不住你了,我在这里,替他给你道歉了。”
夙夜觉得新奇,他靠在沈苏禾肩头询问:“道什么歉?她有什么错?”
沈敬国听着这犹如稚子般天真的话,更觉得沈苏禾禽兽,他声音越发悲痛:“我儿不该这么对你,将你搞出一身伤,更不该让你日日困在榻上,行苟且之事。此等祸事,全是我教导不周的责任,你放心,我沈家一定对你负责到底!”
夙夜听完,扭头询问沈苏禾:“苟且之事,是欢好的意思?”
沈苏禾有些头疼,但还是应道:“嗯”
话音落,夙夜幽幽看着沈苏禾:“连这老头都觉得,我们早就应该日日有欢好,唔。”之事。
话没说完,沈苏禾捂住了他的嘴。
她瞥了一眼这凶兽,他可真会挑重点。
他爹说了这么多话,他就挑着自己想听的胡乱理解。
她不想再继续听父亲纠缠这事了。
沈苏禾低着头,对沈敬国道:“父亲,闺房之事,我会解决的。父亲这么着急过来,是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说着的时候,门外的蜚也走了进来。
它就站在沈苏禾边上,歪歪头,一副预感到会有故事,要听故事的架势。
沈敬国一看那少年如此天真稚嫩的样子,又是一梗。
这么小,都被他家这个畜牲给拐带来了。
只是事情紧急,没空再继续在这种事上纠缠,他黑着脸开口:“陛下要召见你。”
沈苏禾:“现在?”
沈敬国没好气:“自然是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