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短暂的寂静后,开口:“好吧,下次我如果再罚祠堂,让你陪到最后。”
夙夜一听,对这个答案满意了。
沈苏禾趴在他怀里,内心默默:算了,不懂就不懂。让一个凶兽懂这些,本来就是在为难兽。
夜色中,听到夙夜得寸进尺提出要求:“下次,草莓酥酪换成别的。”
沈苏禾困顿的应着:“好”
某凶兽:“这次不曾为我画画,下次要补上。”
沈苏禾应着:“好。”
某凶兽越来越得寸进尺:“阿禾在祠堂都不许我亲亲,下次,”
话说一半,被沈苏禾捂住了嘴。
沈苏禾:“别想了,这个不会让你实现的。”
自此,终于算是遏制住了这凶兽的不高兴。
很快俩人消失在院子拐角处。
三日后。
京城第一酒楼,玉春楼,被人包下了。
门口来了大批侍卫,将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,这么大的动静,这么大的排场,引得来来往往的人远远驻足打量。
有人好奇:“哎,这谁家的公子?整个酒馆都包下了?”
“这么大的排场,一定是哪个大人物要来了吧?”
有人有些害怕,小声嘟囔:“这侍卫怎么各个长得五大三粗浑身带着股煞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