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苏禾一愣,脚步停下:“女子扮男子?”
“阿禾没看出来?”
沈苏禾摇头。
夙夜低声缓缓:“经验老道,应该是常年扮作男子,早已习惯了男子的身份。”
话音落,夙夜顿了顿:“阿禾又为何要扮成男子?”
沈苏禾想了想,摇头:“是原身的母亲要求的,而且母亲还严肃嘱咐,不许任何人知道,包括父亲。”
具体原因,她也不知道。
俩人沿着路走,有一搭没一搭的,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。
第二天一大早。
霍白捅伤仙云鹤的事已经传遍整个京城。
沈家,凉亭里。
宋宁远一大早就来了,他翘着二郎腿,吃着早点:“霍家家规,实在严苛。”
说到这儿,宋宁远咂舌。
这一大早就听说霍白被关起来,过几日将会受罚的消息,早早的他就跑来了沈苏禾这儿,琢磨着听听他的看法。
结果,他说了一堆话,沈苏禾反应蔫蔫的。
宋宁远疑惑:“你这,昨晚挖丹给九婴,这么辛苦?”
沈苏禾揉着右手手腕:“跟那个无关。”
说完,她不再多说。
昨晚一回来,又被父亲罚抄经书,抄了一晚上。
这次倒是没去跪祠堂,可一样劳累。
夙夜那厮,昨晚还添乱,让他抱着枕头睡他还不乐意,愣是抱着她,跟她待了一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