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凶兽抱着她死紧,一下一下的喘息声,平复了些,只是小口小口喘着气儿。
沈苏禾实在受不了这种一下一下跟小钩子一样的动静,终于变得粗暴起来。
伸手捂住他的嘴。
夙夜眉梢眼尾发红,睫毛颤颤疑惑又无辜。
沈苏禾:“不许喘了。”
夙夜倒是没反抗什么,只是,老老实实待着。
等了一会儿,看他彻底平复了,她这才松开手,开口:“我去换衣服,你在这儿等着。”
某凶兽不情不愿,可还是撒手了。
她从浴池里爬出来,浑身湿透匆匆往外走,越过满地的魇魔花。
期间还有一株魇魔花缠住了她的脚踝,似在挽留一般不许她走。
那朵花太小,根茎纤细毫无力量。
只要她用力一扯,一定能扯断。
沈苏禾脚步顿住,弯腰,手背蹭了蹭那朵魇魔花,很有耐心的解释:“松开,我换完衣服就回来。”
终于,那朵魇魔花松开了,沈苏禾这才离开。
这一幕,被门口的春影看到,她挑挑眉,冷淡的脸上出现了点惊讶。
这是不是,爱屋及乌?
因为喜欢主子,所以连带着主子变出来的魇魔花都会格外爱护。
一连三日,夙夜在这里泡了三日。
沈苏禾就在这里守了三日。
医药师站在浴室门口,一脸骄傲的样子。
春影看了一眼医药师。
那日之后,医药师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,眼底乌青,肾亏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