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在回京的半路上就把她给摁墙上咬了好几下。
沈敬国听完,眯眯眼:“她怕黑,你哄她?你现在还挺会给自己找理由。占便宜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?”
这么说着,沈敬国又瞥了一眼沈苏禾的手腕。
她手腕上那咬痕,有些大,咬痕很深,这看上去不像是个女子撒娇咬的,倒像是被狼给盯上差点把皮肉给咬下来的样子。
这么一看,沈敬国气小了些。
似乎,沈苏禾昨天真的是哄人留下的痕迹。
沈敬国松开沈苏禾的手,斥责一声:“日后不要整日招惹外面女子,被你哄一下,人家女孩子的清白还要不要了?”
沈苏禾想说,咬她的是个男人不是女子,而且父亲这形容词,很像是在说一个什么脏东西。
可又看一眼沈敬国刚消气的样子,她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她低头应下:“是”
沈敬国看沈苏禾这么听话应下,很满意,只是很快,想到这蠢儿子把人家霍白心上人撬走的事他就又开始头疼。
沈苏禾临走之际,沈敬国拍拍她的肩膀,语重心长:“若是霍白打你,你便忍一下。”
沈苏禾眨眨眼看着自家父亲。
沈敬国大概觉得丢人,压低了声音怒斥:“你在这儿装什么无辜!你趁着人家落难,把人家心上人撬走,还拐来家里睡觉,没宰了你都是好的,有你这么一丢人的儿子,我都想打死你!”
一说完,火又蹭蹭蹭升起来了:“上次抄的心经,今日再抄一百遍,抄不完不许睡觉!滚滚滚!!”
这倒霉儿子,一想他做的那些事,就想打死!
就这样,沈苏禾领着一百遍心经被轰走了。
沈苏禾抚了抚额,这事,打死都说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