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便是他此行的目标。
魔隐——边不负。
而此时,他正边用手中酒杯跟着节拍敲着椅背,边赞叹道:“不错不错,想不到小小荒村,竟然还有当年丽春院里的头牌,跳的甚好,若你真能让我满意,这几天我倒是可以答应你,不去碰那些小姑娘……哼,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有什么乐子?还是你这种经验丰富的更招我的喜欢……唔,好,腰扭的缠绵一些,你懂的。”
那正在跳舞的女子已经约莫三十多岁,也许曾经以美色侍人,但如今已经很久不曾做过这种事情。
听到边不负的话,她眼眶通红,却还是强忍着羞耻继续跳舞……
她身子本来就脏,能在这里过上几年安定日子已经是上天垂怜,如今若是能为那些晚辈们保住干净的身子,受些屈辱也不算什么。
只是心头想的通达,但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,怎么也做不出几年前那媚笑嫣然的模样了。
边不负冷喝道:“再敢哭我就宰了你的丈夫,知不知道?!还是说只给我跳舞让你委屈了?那让他也出来,你给咱们兄弟俩一起跳个艳舞瞧瞧呗?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那就乖乖配合。”
边不负凝神定气,重新恢复了之前从容澹定的模样。
以他的身份,本不必来这里做这些工作……
奈何宗门之内。
师姐千娇百媚,他却不敢生有异心。
师侄俏皮可爱,他却触之不得。
宗门之内的女弟子被他玩过的不少,但毕竟都是登记在册的,玩可以,玩的过分就不行……
放不开。
反倒是这里。
穷乡僻壤。
随便怎么玩,死人都没关系。
他边不负连宗主的亲女儿都给玩了,为什么到现在仍然混的风生水起?
说白了,他忠心耿耿,且知道分寸。
他的过分,永远都是用在他可以过分的人身上的。
就如现在,这个女人半老徐娘,年龄虽然跟他的师姐差不太多,但相貌身段却当真逊色了太多。
不过没关系,等会儿让她换上师姐的衣服,好好的玩玩,最好让她夫君在旁边扑扇祝兴,省的太热出汗难受。
边不负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夫前犯……
但已经知道怎么玩更刺激了。
只是想着……
他突然间心头一顿。
只觉得一股莫名的颤栗感涌上心头,就好像被什么可怕的怪物给盯上……
这种感觉并不陌生。
当年师姐得知女儿被他奸污时,也曾以这种无形威压压迫于他。
或者说并非威压,而是生死之间的大危机。
警兆突起。
信手一招。
旁边正扑扇的婢女直接被他强行拉在了身前,而他则借势在婢女身上一踢,整个人如鹞子翻身,向着上方飞跃而去。
一切动作完全都是本能,哪怕到现在甚至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。
可下一刻……
彭的一声巨响。
那被他踢出去的婢女乃是阴癸派的精锐高手,却直接被炸成了血沫。
连带着他刚刚坐着的地方,已经轰出了一道深坑。
边不负大惊,刚刚动作慢上一点儿,他下半截身子恐怕就要没了。
空中再提气劲,整个人凭空再升三尺。
可左肩却突的一痛。
一股极寒的冰冷之感侵蚀而来,伴随一声更尖更细的锐响。
边不负惨叫一声,肩膀处被生生轰出了一道血洞,他无力的掉了下去,勉力站在地上……
却只觉受伤的位置寒意笼罩,几乎让他半边身子都麻痹了。
他愤怒的叫道:“好冷……冰玄劲?!你是宇文阀的人?”
这时,在他的身后。
一道人影慢慢的走了出来。
顺口道:“不错,我就是宇文阀的宇文拓,将冰玄劲练至大成的宇文阀第三人,边不负,我从不屑趁人之危,别说我不给你机会,拿出你的武器,咱们公平较量,若你能胜过我手中长剑,我也不是不能饶你一命!”
边不负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这一刻,看着对方持剑而定,竟好像真的不屑趁人之危一样。
他恨不能怒口出骂。
我尼玛不趁人之危,公平较量你干嘛先废掉我一只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