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洛德点了点头,说道:“准确的说,是‘阉割’。”
在沉默了片刻之后,费伦才摇了摇头:
“很抱歉,我无意冒犯您。
但是您的这个结论实在是有些违背常理。
根据物种研究学的基础理论,要想剥夺某一物种的血脉能力是非常困难的,或者说这是根本无法做到的,除非这一物种的数量极其稀少,才有可能做到这一点。”
“你对于物种研究学的认知来自于哪里?”加洛德问道。
“什么?”费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但他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:“您是想说,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知识和理论会受到自身认知的限制?”
加洛德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赞赏:
“你很聪明。
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,我们现在所有的知识和理论都受限于人类自身的认知水平。
如果说,我们确实是被‘某个强大的存在’给‘阉割’过的,那么对方一定是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存在。
因此,用我们现在掌握的理论去否定对方,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。”
费伦沉默了。
他不得不承认,加洛德说的是有道理的。
但他依旧觉得存在某些疑点:
“那您是基于什么,才得出这个结论的呢?”
“天赋。”加洛德回答道:“天赋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,没有人能够解释它是从哪里来的,是怎么形成的,也无法对它进行预测和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