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那人、牛旗主似乎有些畏惧,但一番挣扎之后、还是走上前道:“贾副香主这样说,恐怕有些不妥吧。”他把“副”字咬得很重;等到一句话说完,居然也能直视面前之人、气势上不落分毫。
“你!”贾副香主顿时大怒,他最恨的就是别人叫他“副香主”;若不是在这圣殿之中,他早已出手。
还没等贾副香主把话说完,支持他的一众旗主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表忠心——“好你个牛勾栏!居然敢这样和贾香主说话!”“以下欺上,按本教教义、足够判你一个炮烙之刑!”“贾香主德高望重,出任中原分教管事是众望所归!”……
自己麾下的人纷纷表态,贾副香主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;可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牛旗主,他还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听见没有?以下欺上,按照教义足够处死你;你还不快自裁,以谢幽冥大帝!”
牛旗主顿时语塞。
就在这时,吴香主却站了出来:“牛旗主中原分教管事的位子,是教主亲自提拔。既然做了分教管事,地位自然与普通旗主不同;贾副香主还是收敛些好。”
看来八百年的老山参还是有些用处,牛旗主面露喜色、重新挺直腰板:“贾副香主难道是要怀疑教主的决定?”
“你你你!”眼看牛旗主一口一个“副香主”叫得起兴,贾副香主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。
“够了!”从头到尾都在一旁看戏的副教主终于出声:“圣殿之上,是给你们喧哗的地方吗?”
牛旗主与贾副香主顿时噤声,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向首坐上的红衣女子看去。
大殿之中顿时落针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