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给她来个痛快如何,这么干很恶心。”
电噪音:嗯,也行,那就……火刑吧。
然后,那纤弱的躯体就直接被烈火卷住,惨叫着,渐渐没了声音。
然后就像破碎的泡沫一样,那副景象瞬间消失了,天空依旧晴朗,似乎刚才根本没有死过一个女孩子一样。
我的脑中忽然浮现了一个歌词:我们打从阿拉巴马来,还带着无弦琴,我们去路易斯安那州去看望朋友们,离开家的那天晚上下大雨,可地上挺干净,太阳当空照我心冰冷,哦朋友别担心,哦哦朋友们别为我担心。
不知道地球怎么样了,生我养我的蓝色胎盘啊。
虽然并不会有朋友为我担心就是了。
小学的时候学了这首歌,听说有些年头了。
世界和平已经成了跟梦同等级的存在了,活着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状态,对于别人来说那可是求而不得的事情。
“我当不了救世主,因为我能力就是一只猪。”
那个女孩子叫什么,我不知道,哪里的人我也不知道。
她就像一个人写的影子一样,活着无人知晓,马上就要从世间彻底消失的影子。
她家住何方,有没有牵挂着她的亲朋,之前考什么过活。
以我拙劣的智能,仅仅知晓一个女孩从世间彻底消失了,她之前是好人还是恶人,是乖乖女还是不良,我都不得而知。
一个人刚才在一个地方死掉了,仅此而已。
如果我也泄漏了被提示音大人称作真相的东西的话,估计能理解,也有可能不行。
有些事情就算是亲身经历也不可能完完整整地传达到,比如那孩子临死前最想见的,她的母亲。
现在我有了一点实感,这里并不是原生态的世界,而是被加工过的诡异的世界。
我叫李剑,是个肥宅,我要活下去,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