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接放弃,咱们还怎么做老师呢?”
上官轲却是嘟起了嘴。
“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,这老师当的也太难了。”
听到这话,夏侯逊却是一下严厉了起来,上官轲也感受到这变化,当即便慌了。
“若是简单了,凭什么人家要尊你这一声老师呢?”
“受人尊敬,被人高高抬起的时候你不觉得难了?”
“说的什么混账话!”
上官轲人到中年,可此时面对眼里的夏侯逊,却还像是一个刚入学的孩子,他低着头,恐慌着,不敢出任何动静。
好在夏侯逊也知道自己这学生平日里的模样,知道他这是一时失言,便未多说什么。
“好了,你退去吧,这事儿你别管了,至于公告,先晚两天再发布吧。”
上官轲如遭大赦,行了礼转身就走,可最后时刻却又是突然为了老师心疼了起来。
“都怪学生愚蠢,没有教好那些学员,才至于有此祸事,以至于让老师不能安稳,对不起。”
夏侯逊看着眼中含泪的上官轲,叹息着摆了摆手。
“谁让我是你的老师呢,让你坐到那个位置的是我,我本也逃不了责任。”
“罢了,不提这个了,你退下吧。”
“哦,对了,秦庸的事情我虽然压下来了,可他这心思你得把它给改回来才行,一日不绝了这臆断是非的毛病,一日便不要再出现在武院。”
“这毛病不改,日后得出大事。”
上官轲领教,而后终是离开。
夏侯逊则看着上官轲离开的背影一阵出神,等人影消失了也没回神。
就这般愣了几分钟,而后突然站了起来。
“钟黎,走,去许府。”
钟黎心中一阵燥乱。
短短两天,她的心情却像是过山车一般,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许如期。
不想去,但却又不想错过什么。
愣了愣,便还是跟上了夏侯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