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孔莹的故事,许如期却是想一巴掌打死孔莹。
“你直接说钟摆就是钟芯,钟摆写名字是表达忠心的意思不就行了?这故事你以后有空了讲不行么?不知道我现在很急么?”
孔莹却是不服。
“我哪知道你不想听,你又没打断我?”
许如期自然也不会甘心闭嘴。
“打断你,你肯定跟现在这般无理取闹,到时候岂不是更麻烦了。”
“你放屁,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你才放屁,你不是谁是?”
“嘿,我怎么听出你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了?”
“是,你能拿我怎么滴?”
孔莹随后便气的奉上了老拳,两人一阵大脑后,突然齐齐笑了。
这自是在开玩笑。
若不是心结解开,哪有心情开玩笑?
“乐琅在表忠心。”
孔莹点了点头。
“再联系下他对那些仆役多此一举的恐吓。”
“他怕是在隐喻自己。”
“他应该是被什么人控制或是威胁了,不得不反叛,而且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,有人时刻监视着他。”
许如期又一次沉默了下来。
“乐琅在鹿城已然没有对手了,老牌的人物基本都灭了,新人物上位也不可能这般完全操控乐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