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沈淑芬的话,议事大厅里的诸多长老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望着这一张张满是褶皱的脸颊,沈淑芬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“家族会议,我邢堂本没资格参与,但论对错得话,邢堂却是家族谁也不能比拟,所以淑芬在这,还请长老们容许淑芬多言两句。”
场内诸多长老,此刻还在为沈淑芬方才那一番询问而苦作思考。
此时听到她又有意见发表,他们倒也想听听这家族伶俐的二小姐,此刻到底有什么好的见解。
“依我看来,人生而自由的,在没有损坏他人利益情况下,哪怕自己本身有问题,也是不犯法的,譬如懒惰、嫉妒、虚荣等等。”
“有了这个前提,那现在我们换个角度想想,如果一个孤苦无依的妙龄女子,爱上了一个孤苦无依的青年男子,没有婚姻,没有祝福,但却有了孩子,你们说,这算罪嘛?”
“这应该不算有罪吧?”
议事大厅的诸位长老中,有位长老轻声说了一句。
很快,便引来众人纷纷点头。
“好,那请诸位长老再想想,若是这个孤苦无依的女子,变为一个家族的女儿,她在外面漂泊了三年,遇上了一位男子,或是遭其迫害,或是相知相爱,女子有了身孕,跋山涉水而归,请问长老,这位女子,她,有罪么?”
议事厅里的诸位长老不是傻子,知道沈淑芬在说什么。
他们也都知道,沈月当初并没有什么地方做错,但人言可畏,所以他们当初还是把沈月逐出沈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