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情的说着真心告白的话,温柔的抚摸着爱人滑顺的长发,夏笑激动得内心砰砰直跳。然,他却并不未看到,枕靠在他肩膀上的那张漂亮的脸上,却浮现出了丝丝诡异阴森,还满带着贪婪神色的满意表情。
念尘抬起了手来,一双白嫩如藕,细柔如葱的手指尖上,十只指甲片片闪着夺人性命的寒光,指尖尖锐如针,甲片利薄如铁。
就在这十指如刀狠狠掬起,就要落下的时候,门外突然传来了呼喊声,打断了她的一系列动作。
“有人在吗?少棠,少棠你在家吗?是我啊,我是秦歌!”
脸上的表情马上恢复了温柔的浅浅笑容,念尘先行放开了夏笑,并缓缓的退回了刚才的抚琴姿势,指甲也不见了刚才那般犀利寒光,眼神复再次失去了光泽,跟着茫然空洞的又抚起了曲子来。
夏笑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静静的愣住了片刻,便弯下身去轻柔的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之后,才飞快的转身奔出了房间,并小心翼翼的带好了房门。
这般小心倒不是因着那契约里写着“不可教旁人沾染分毫”,而是在他心中,重新获得舒怀在侧,那便是天大的福分,故,是不愿让任何人与之分享的。
走出院落,来到了府邸大门前,用力的拉开之后,就看到秦歌一脸焦急的撑着一把伞站门外。
“你在干什么,为何我叫了这半天才来应门,且,你府中人呢?为何如此冷清啊?”
秦歌自打夏笑开门便仔细端详着,发觉他的气色较之从前简直是天差地远,青黑的眼圈,消瘦的面庞,哪里还有当年英俊飘逸的样子,倒越发像个病得要痨死的人,心中不免起了些疑。
“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罢!”
夏笑的脸上带着阴惨惨,语气也冷冰冰的似要结出霜来,仿佛眼前并不是曾经心爱至极的女子,而是一个陌生得毫无瓜葛的外人。
“别关门!”见他要合上大门,秦歌扔下了伞一把按住,“你别关门,今儿个官府来了差人,问了我好些个当时的事,也问了我们曾经的事,我”
然,她的话似乎并没有说完,就被夏笑冰冷的打断了。
“你说了什么?”
用力的摇了摇头,秦歌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:“我未提及一字那夜之事,只要我们在一起,那事便让它烂到肚子里头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