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灵眼瞅着自己家人丁越发稀薄,便想将这件事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,所以,亲自去找了那家有工人,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说是要打要罚要多少钱都无所谓,只要这事儿不闹出去,怎么都好。
工人家大儿子哪里肯依,那可是弟弟身为男子的尊严!
不过,工人夫妇却犹豫了起来,毕竟,这受了糟蹋的是自己家儿子,这种事儿要是传了出去,别说以后娶妻生子,连人只怕都要做不成了,更何况,这胡家可是这里最有权势的人家,若是真惹了他们,那指不定往后还会出什么事儿呢!
于是,在双方最终妥协的情况下,胡莱亲自拿了二十万块钱当做补偿,硬生生地将这事儿给捂死在摇篮里了。
听完胡灵将整件事情还原,胡布和胡天竟相视一下,跟着就是好一阵子的冷笑,似乎这事儿都在他们意料之中一样,看来他们虽不常常回来,胡潜是什么样的人,心里却也都跟明镜儿似的。
抬头看了看张临凡、苌菁仙君和云螭,我发现他们三个的脸色都异常的难看。
其实,这男子之间的龙阳之好,并非现代产物,早在《战国策魏策》里就有记载,只是,那理应与男女相爱一般出于自愿,这般用强实在禽兽不如。
“真够不是人的!”凌真始终保持着沉默,这会儿突然一跺脚,狠狠骂道,“胖子,就你这堂哥,还真是死有余辜!”
胡布被这话说得脸腾一下就红了起来,一双手来回来去地搓了半天,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说实在话,胡潜的这种行为,比糟蹋良家妇女更让人唾弃。换位思考一下,谁家还没个孩子,摊上这种事儿,别说有本事的会报仇,就算是没本事的,想必都要去拼命了。
“这还会琢磨?”胡布横了胡灵一眼,淡淡地说道,“这就是现世报,我就说你那个哥恶贯满盈迟早得遭了报应,这回好啊,不但报到他身上,还连累了全家!”
“张,张大哥,你,你们看——”始终围在棺材跟前的胡富突然大声地呼唤张临凡,道,“我,我家,我家老祖宗的棺、棺材好像流水儿了!”
流水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