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始终都说,无论过了多久,我的(小生子都过于柔软,过于单纯,以至于在面对复杂的时候,从来都是手足无措的。
云螭的话让我们四个再度陷入了沉默当中,张临凡下意识地握紧了我的手,而我也紧紧地回握着他的。
我们每个人现在都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,我不知道我们想的是否一样,但是,我能确定一点,那就是我们都没有头绪。
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夜来了,黑暗才点点生长。
倚靠在张临凡的肩膀上,这个姿势是有些累的,但,我却不想起身。
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,我一直以为这凡世间的人,大抵上心里都是善的,却发现从来都是事与愿违的,若是扒开人心底最深的那一层,里面翻涌的必定是汩汩黑色暗潮。、
想起才见到凌真时,只觉得这孩子长得好看,一副清冷的样子,与张临凡很相像,之后接触下来,却发现他不过是一个懒得表露自己特殊的孩子,内心里暖得像一抹夕阳。
记得有一次,胡布告诉我们,别看凌真平时总是一副对万事提不起兴趣的样子,其实,他是个游戏精,那爱打游戏甚至会到一种废寝忘食的地步。
而现在我似乎才有些明白了,那款游戏的名字好像就叫《诛仙剑》,或许,他专注的不过只是这个游戏里那个顶级的装备而已。
我好像真的开始怀疑凌真了,但是,那样一个甚至比女生都要恬淡的男孩子,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
“嘭”的一声,苌菁仙君放下手中酒杯的时候似乎有些重,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膀之后,他问道:“云螭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的事?”
“料事如神,只怕非你苌菁兄莫属了!”云螭点了点头,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,道,“那个叫宝珊的小丫头,你们跟她的关系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