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
大档头托住周淮安手掌,认真观察一番,感叹道:
“哎呀呀,官运泛红,时运通顶,前两年有一度官运。”
贺虎、铁竹等人充满戒备的盯着大档头。
邱莫言更是悄悄在桌下抄起武器。
二档头看到她的动作,也拿出银针,随时准备开战。
周淮安笑道:
“做点小买卖而已。”
大档头继续追问:
“现在在哪发财啊?”
周淮安在桌子下面,用伞按住邱莫言的剑柄。
表面笑着回应:
“哪儿的地不平,我就去铲铲。谁家的树歪了,我就去砍两刀。”
邱莫言收起武器。
贺虎、铁竹等人也和善的笑了笑。
大档头继续追问:
“仁兄喜欢多管闲事啊。
怪不得这条官运有点散呢。”
周淮安针锋相对:
“小弟没有当官的福,我看仁兄倒像是做官的相。”
大档头干笑:
“何以见得?”
周淮安一针见血:
“这荒郊野岭的,哪有穿官靴的呢?”
大档头一惊,看向桌下,连忙缩脚,用衣摆盖住官靴。
大意了。
这些细节竟然没注意。
看着周淮安,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周淮安突然收回手掌,猛然反手抓住了大档头的手腕。
冷笑着问道:
“仁兄,最近京城里头出了件大事,您知道还是不知道?”
大档头干笑:
“出了件什么大事啊?”
周淮安了冷着脸说道:
“兵部尚书杨宇轩杨大人,叫人给杀了。
不但人死了,还要裹草悬尸,满门抄斩。
兄台,您知道这是谁干的?”
大档头假笑:
“不知道,不知道。”
周淮安质问:
“真的?”
眼看已经撕破脸面,水火不容。
东厂鹰犬率先抄起武器,准备厮杀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