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空桑寺?”梁云祈挠了挠后脑勺道。
无戒和尚不耐烦叫道:“老和尚,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才将兰因钟给你,可不是什么狗屁空桑寺。”
“无论念在谁的情面,对无戒来说都算是积了善德。”老和尚双手合十道。
“老和尚快走吧,我要与这小兄弟喝两碗!”无戒和尚不耐烦地催促道。
“小施主告辞。”老和尚对梁云祈微微躬身。
梁云祈也赶忙躬身还了一礼。
只是等他直起身子的时候,老和尚连同青铜钟都消失不见了。
“外面的神仙可真多!”梁云祈感叹道。
“哈哈哈,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!”无戒和尚对陈之旷笑道。
“我叫陈之旷,你呢?”陈之旷问道。
“叫我无戒和尚就行,我看你气概不凡,正合我胃口,不如就此痛饮几碗。”无戒和尚说罢,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囊。
“和尚,多谢你一番好意,但我不能饮酒。”陈之旷自从那次喝酒错过父亲的信,导致母亲为他惨死,陈之旷至今有块心结,怎么也解不开。
无戒和尚丝毫没有动怒,他收了酒囊,摸了摸大光头笑道:“小兄弟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,没事,我们边走边说!”
“好!”
北州与南荒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更因多年前发生的一件事,使得北州与南荒之间剑拔弩张。轩辕仙帝显然不可能在北州动土,因此陈之旷几人一路北上,目标北州。
“小兄弟,你可知佛门五大戒律是什么?”无戒和尚笑问道。
“一戒杀生、二戒偷盗、三戒淫念、四戒妄语、五戒饮酒,不知我说的对不对?”陈之旷说道。
“没错,就是这五戒。我当初在空桑寺时,真快被那帮秃驴烦死了,后来我离开空桑寺,自称无戒和尚,哈哈哈,差点没将那帮秃驴给气死!”无戒和尚大笑道。
“五戒,无戒?妙,大师果然性情中人。”陈之旷哑然失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