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陈之旷和无戒和尚赶来,陈之旷喝道:“仇久贤,之前放你一条生路,你仍然不知悔改。”
“这不是陈府的陈公子吗?怎么转身就做了和尚,你爹娘九泉之下不会瞑目吧!”仇久贤大笑道。
“你放心,该杀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陈之旷不急不缓说道。
“那就让这小子给我陪葬!”仇久贤长剑一划,梁云祈脖子上鲜血便流了出来。
“仇久贤,你直接杀了我好了,我梁云祈可不怕死!”梁云祈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“仇久贤,你想怎么样?”陈之旷问道。
“我要是放了这小子,你肯定会出尔反尔,你们让开,等进了北州我自会放他走。”仇久贤冷声道。
陈之旷无计可施,只得暂且答应,待事后伺机而动。
一路上仇久贤尽挑地势复杂的地方,或是绕着走,但陈之旷和无戒和尚总能跟得上,他二人一边喝酒畅谈,一路跟随。
仇久贤抢了一艘船,专走水路,然而一转眼却见陈之旷和无戒和尚划着小舟,在不远处饮酒笑谈。
“真是阴魂不散!”仇久贤冷声道。
梁云祈一路无言,仿佛一根木头,仇久贤显得很枯燥。
“我问你,想不想学武?”仇久贤心血来潮,突然问道。
“哼,你的功法,不学也罢!”梁云祈憎恶地说道。
“你喜欢姜家丫头,可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她怎会喜欢你这种废物,昊天照本领高强,而且能说会道,恐怕他二人已经在某处卿卿我我了。”仇久贤笑道。
“你胡说!泠鸢不是那种人!”梁云祈怒道。
“我骗你有什么用?之前她为何选择跟昊天照那小子走?打铁还需自身硬,你一无是处,她跟昊天照走是迟早的事。”仇久贤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