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晚昏迷过去,什么也不知道了,原来是阁主治好的。”梁云祈心中感激,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哼,他个野小子,我才没空管他!”
只见端木凤锦负手走进屋内,神色冷峻。
“谢谢阁主……”梁云祈正要跪谢端木凤锦,却被端木凤锦打断。
“谢什么谢?要不是看在一鸣大晚上背你过来,你死到哪都关我什么事?”端木凤锦冷哼一声说道。
杜一鸣正要安慰梁云祈两句,又被端木凤锦骂道:“还有你,大清早不去练功,在这给一个野小子熬参汤,真是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!”
杜一鸣见师父这会真动了火,他也不敢多留,给梁云祈使了个眼色,便匆匆退出屋外。
“彭!”
梁云祈突然双膝跪地,他连磕三个响头,额头都能看见淤血。
“你个野小子这是做什么?”端木凤锦眉头一皱问道。
“恳请阁主可以收我为徒,我一定尽心尽力练功。”梁云祈说着又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真是可笑,哪来的野小子上了神剑阁,就想当我端木凤锦的徒弟,那如果随便来个草包要拜我为师,我都要收他?”端木凤锦冷笑道。
梁云祈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辩解,只能跪着。
“好,我倒要看看你个野小子能跪到什么时候!”端木凤锦怒甩袖出了门。
杜一鸣知道这事后,赶来劝说,可梁云祈跪在端木凤锦的房外,一动不动。
“师父就是个犟脾气,他要是不想收你,那十头牛也拉不回来。”杜一鸣劝道。
然而,梁云祈也是个犟脾气,他定定地跪在屋外,不肯离去。
当端木凤锦再次回来时,看都不看梁云祈一眼便进了屋。
就这样,跪了整整一天,梁云祈感觉腿已经失去知觉,那双腿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