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间,整个山谷上方隐藏的民兵全部露出头来,一边肾上腺素飙升般地呐喊,一边对身下狼狈的山匪使出浑身解数,射箭的射箭、扔标枪的扔标枪、扔火把的扔火把、骂娘的骂娘,一时间响成一片。
有大约四分之一的山匪直接从马上摔死,其余刚刚站起身,就遭到山谷四周的密集投射打击,一瞬间又是死伤一片,一个个如同被老鼠夹夹住的老鼠一般吱吱乱叫、抱头鼠窜。
将带来的标枪、弓箭,甚至是身边的石块土块全部倾泻完之后,诺言倏然起身,拔剑而立,大喊一声:“杀!”
“杀!!”
漫天的喊杀声四面骤起,村民们饱含着对山匪的痛恨,一个个提着钢枪、握着大刀,从山石上一跃而下,一个个就像打了兴奋剂一般,对着已经死伤惨重的山匪劈头就砍。
而这时,陈良等二十余骑也已经反身回来,由于场面太过混乱,他们全部翻身下马,也提枪持剑奔入战场。
“噗!”
一剑穿透了一个山匪的心脏,陈良目光一凝,正要转身将想在背后偷袭自己的山匪了结。
这时,一道倩影飞扑了过来,一个漂亮的后旋踢正踹在那山匪的面门上,那人惨呼一声,身形在空中旋转了好几圈,登时便没了气息。
“练家子呀。”陈良惊艳地看了一眼林君婉。
“跆拳道黑带九段。”林君婉扬了扬眉毛,“你也不赖嘛,练得什么路数?”
陈良又一个挥砍劈死了一个山匪,“我练的野路子。”
这时,陈良忽然发现,山匪虽然死伤惨重,二百多个能拿起刀抵抗的现在也就四五十个了,但抵抗意志却十分的顽强,而且已经渐渐的围拢在了一起,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