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阿湛正疑惑间,身后一个幽幽的声音继续响起:“我年纪很大吗?
”
黄阿湛整个人都几乎要跳起来:“我想表达的是……张师兄德高望重!”
张临川就在他身后,保持了大概两步的距离,似笑非笑:“为了整个枫林城的大局,你怎么能心软呢?不如别让了,你把领队位置拿回去……”
“哎!呀!”黄阿湛抑扬顿挫,“怎么肚子这么痛?”
“各位师兄师弟担待一下,我去去就回。”他表情痛苦地捂住肚子,弓腰缩背,一溜烟跑了。
回,自然是不会再回了。宁可被道院责罚,宁可扣道勋。
赵汝成撇撇嘴。自己只是一时嘴嗨爽爽,这个黄阿湛是不作不会死啊。看来还是杜老虎走了,酒喝得太少。
“张师兄。”凌河是端正的性子,先给师兄行了一礼,再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张临川点头回礼:“论道在即,我得观察观察敌情啊。”
看来董阿确实给了他不少压力,让好洁喜净的他,甚至都愿意挤在人堆里观察‘敌情’了。
事实上,挤在南门的老百姓也不少。相对于望江城的那些有钱佬,他们对所谓的山蛮更感兴趣。
“来了!”
前面传来骚动,却是来自三山城道院的学员们终于到了。
与带了一堆仆役如出门游玩般的望江城修者不同,三山城只来了六个人。各城参与论道的名额,刚好六个。